我的刘跃进

我认为这个电影模仿疯狂的石头,但是结果差强人意。

去年,石头一炮走红,于是出现不少学习石头的影片,像是大电影之数百亿、命运呼叫转移等,石头式幽默充斥着大街小巷,道哥等原版人马几乎逢场必演。

但是一味模仿翻拍,结果就是好的么,周杰伦的红模仿里有一句台词:

“为什么我的影子这么多,这么像”。

许多优秀的东西,内容是需要互相借鉴的,否则我们无法在探索的道路上前行,会浪费大量精力在做重复的事情。

但是,如果盲目借鉴,甚至借鉴过头,盲目抄袭,或者完全模仿,那既失去了自我,也将丧失自己的优势。

摘一段影评:

首先说《我叫刘跃进》,这是中影集团的作家电影的第一部——事实上,影片虽然是作家参与,却无关导演,也远离作家。
马俪文一向以慢工出细活而闻名,无论是成名作《世上最疼我的人哪去了?》(根据张洁的同名小说改编)还是2006年的小成本而惊艳的《我们俩》,从策划到后来拍摄完成都是花了不少的时间,也以众多的细节让人感动。
拍这部《我叫刘跃进》之前她还在准备着影片《桃花运》的拍摄,不过因为她的慢工出细活等缘故而影片据说已经暂停拍摄,然后她参与进这部《我叫刘跃进》的执行导演工作——说是执行导演,第一,因为本系列影片是中影集团的“作家电影”的第一炮,更加侧重于编剧的作用而不是导演,第二,也是最重要的,马俪文的以往的细腻风格等,在本片中都难以寻找到,更别说拍成经过精敲细刻的小品式影片了——影片流于浮光掠影的人物登场与过场,失于细节的描述。 
再说这所谓的“作者电影”吧。本片的编剧是刘震云,曾被誉为是京城名嘴,而在二十年前就凭借《单位》、《一地鸡毛》等新写实主义小说而成名,写出了“乡下人”来到大城市的“单位”之后的一系列紧张与不适进而是“适应”后的庸俗与现实,而九十年代初又凭着《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等新历史主义小说写出乡村里到处流淌着的令人窒息和绝望的沉重的苦难,九十年代末他又以《故乡面和花朵》、《一腔废话》等转型,不过,在他的小说以及他后来所参与的《手机》等电影的剧本中,夹杂着批判的幽默式语言都是其典型的标志,如《故乡面和花朵》中对于故乡的讨论,故乡是属于背井离乡的人的,故乡是陈年的蜘蛛网,却走不出那缕缕丝丝的挂牵,而故乡也又是梦中的温柔富贵和小母牛……
而在这部《我叫刘跃进》中,估计是为了大众市场而考虑到各地观众的对于语言的接受能力的问题,这种刘震云式的幽默已经不够明显,剩下一些比较常用的幽默语言,配合上凌厉快捷的影像,构成了这部既非马俪文也不见刘震云的影片。(其实,继九十年代初的陕军东进之后,在1997年、1998年左右形成了一个“豫军南下”的局面,刘震云、阎连科、李佩甫、二月河等河南籍作家异军突起,而刘震云的独特性也就在于其语言上。)
 相比之下,同日上映的《一年到头》虽然不是知名的导演、演员或者编剧的参与,但是其平民式的故事(影片的主要人物是一位小小的包工头、一个医院的主任和一位高中的副校长,并以他们三个人串联起一出出的春节前夕的喜怒哀乐的故事),加上并不故作高深的叙事手法、场面调度等,生动的勾勒出一幅幅的春节前夕的几个阶层的日常生活:小小工头为了讨要工钱四处的奔波;医院主任因为医疗事故而被对方家属无理取闹,而他的父亲即将八十大寿也希望他带着妻子儿子回家过年团圆,妻子却担心儿子回家后会心散了影响即将的初中考试;副校长的妻子儿女们都在国外而要春节回来团圆,但是家里还没有装修好……
三个人物,以工头为主线,而牵扯出他们的各自生活,也描绘出一幅浮世绘,如日常所见的拖欠工钱、医疗事故、公费住院、贩卖黄牛票等,都在影片中有条有理的呈现出来。而相比于《我叫刘跃进》,本片在广度方面更胜一筹,尽管人物的刻画方面稍微差于后者。 而在内容的深度上,两部影片也都是止于浮世绘式的简单描述。
不过,电影是一种以娱乐为主的艺术,并非什么良方妙药,更不可能说影片反映的问题就能够解决出实际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求电影的功利性作用,那么,通过浮世绘反映现实这就是其作用。(如果说,一定要知道如何解决才能提出问题,那么,很多问题都不能提了。)
整体上而言,《一年到头》更胜于《我叫刘跃进》一些,前者带给观众心领意会的惊喜,而后者流于“作家”的大名缺乏平民的亲近。